年12月初,这是我旧年最后一次去加州红杉林露营,在12月的圣塔克鲁兹山区里。道格拉斯冷杉的枝叶在下过冬雨的森林湿地上反射着迷人的晨光,一下子照到了搭在林间的帐篷。这是森林生活最振奋人心的时刻:奇妙的光线,穿过树枝树叶和树干,降落在硕大的好像假的一样的蘑菇上,球型帐篷上,蒙古包里和红瓦房上,令人目不暇接,然后,有一只矫健的猫哧溜一下从我的黄色牧马人的引擎盖上窜了下来,一下子便不知行踪。
年是我大量露营的一年,我开着自己的黄色牧马人,辗转在美国西海岸,经历着一种类似流浪者的快乐,也带着一些探险的意念,认识了具有开阔视野的新朋友。我的座驾就好像旅行者拖着走的行李箱一样,成为路旅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提供了我向前需要的动力,也携带着我的装备,成为我个人旅行身份的一部分,就此不可分离。
这里是6月
在旧金山以北一小时左右的州立公园,理想中的家庭夏日,在燃烧的篝火,夜间围炉夜话的谈话和漫游中的三文鱼中迷失。
我在这次露营中认识了王鼎,意外地成为他名为“风景客”的这个露营公司的第一批客人。王鼎是个有着崎岖经历的创业人,他在法国读过海洋生物硕士,在北京做过公务员,在前一场失败的创业中,他曾全世界地追债,从直布罗陀海峡到塞浦路斯,从伦敦到布鲁塞尔,最后钱没有追回来,他陷入长久的忧郁。
而一场加州的露营之旅让他最终得以走出了自己的“埃及”,萌生了在美国做野奢露营这个念头。他的事业正在稳步开始,他为自己可以把森林和小溪作为办公场所而庆幸,那些在天涯海角躲着他的负债人渐渐淡出了他的生活,他的眼前,是自然。
7月仲夏的黄昏时分
夕阳斜射进大瑟尔那个满是树林的峡谷,好像星球大战的光剑,照亮你的眼睛和另一个未知的小宇宙。有人把木柴放入篝火盆里,营火被点燃;有人坐在帐篷外的阿迪朗代克木椅上聊天;还有人在林间的吊床打盹。然后,从帐篷边流过的小溪潺潺声和啾啾鸟鸣声中,你竟然听到了口琴声坚定地破空传来!于是,森林在这里发光,外面的世界就此暗淡。
我想起了在入住时,看到登记处桌上的皮垫板刻着美国作家亨利.米勒的话:“正是在大瑟尔,我第一次学会了说‘阿门’!”我此刻也不得不赶紧附和老米勒:“阿门!大瑟尔!!”
北加州的9月
秋天开始的那几天,我住在这个学名为科内斯托加(ConestogaWagon)的大篷车里,它坐落在优胜美地国家公园不远的老高速公路边上,这个十八世纪就已经出现在尚处于殖民时代美国的大篷车是美国最早一代的拓荒者,它总是和美国荒野的景观,先驱的远见,自由的灵魂,寻求更好生活的决心,对于不适不幸的隐忍和克服所关联,是那个时代的Jeep。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像祖母一样的人风尘仆仆地开着年的JeepWranglerApex而来,后备箱的窗洞开着,她的胸口挂着对讲机,我以为她是公园林务员,她说她只是这里的保洁员而已,原来这里的保洁员也这样酷,保洁车竟然是Apex版的吉普。
10月的仲秋
当我驶过一座简易的高架木门,这就意味着我进入野生牧场的地界。我得把牧马人开得非常缓慢,确保时速20公里,这样这条没有铺设沥青的牧场小径才不会扬起灰尘。这里朝西大约两公里外就是加州一号公路,公路之下,便是太平洋。
这条小道现在只有汽车驶过,而曾经,牧场的男主人瑞典人Anders用它作为跑道,将他的Cessna单引擎飞机径直从家里后院航向太平洋。那恍然是他的前世,他曾是一个“翼行者”,也就是在飞翔的双翼飞机的翅膀上行走,这是一项让你体验肾上腺素飙升的极限运动。
在这个牧场深处等待我们的还有女主人Montrese,和她20匹老弱病残的马,它们会怯生生地上来嗅你身上的味道;它们是被遗弃的动物,现在成为了Montrese牧场的宝贝儿。他家的动物也都是捡来的,从马到狗都是捡来的,以前甚至还捡了一只狼。这对牧场主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真正的牧马人。
年,你有一个盘算已久的路旅行程吗?
你有一个蠢蠢欲动的人生计划吗?
你有一个未及启齿的念想愿景吗?
是时候驰骋在开放的道路上,
和一辆此生必须拥有的牧马人
去寻找下一个露营地,
说不定你可以找到前面三个问题的答案,
也可能遇到一颗自由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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