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非常故事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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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个美丽的山谷里。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腿上的疼痛让我知道这不是梦境。

蓝天,白云,小溪流水,花草树木,这是个美丽的地方,可是,这究竟是哪里?

检查了腿上的伤口,并没有骨折,只是关节有点移位。迅速移正了骨头的位置,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一卷绷带,包扎好了腿上的伤口。

刚处理好,擦掉了头上因为疼痛而冒出来的冷汗,抬眼就看到了一个怪老头。他一头长发,用一块破布绑着,身上穿着古人才穿的长布衣,脚上是一双黑色布靴子。背上背着一个藤编的篓子,里面装着一些杂草。中医我涉猎很少,只认得其中两种大概是药材。这是个常年住在深山里的老疯子吗?

我观察完了他,他也观察完了我,都收回了目光,望着对方的眼睛。

他先开口问道:我刚才见你接骨的动作很娴熟,你是大夫吗?

我点点头,也开口问道:这里是哪里?你是什么人?

这里是百花谷,这里毒蛇毒草甚多,很少有人来。我是个大夫,因为这里有许多别处没有的草药,所以偶尔来这里采草药。你穿的衣裳很奇怪,你是外族人吗?

外族?很奇怪的说法。我摇摇头,又问道:这附近有什么城镇吗?这里离市有多远?

那老头困惑的摇摇头,市?没有听说过。这里附近没有什么城镇,只有几个小村落。因为百花谷上面就是日月神教所据的黑木崖,所以这附近居住的人都渐渐搬走了。

日月神教?黑木崖?,这老头真的是疯子?

那老头点点头,你不是江湖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以后要是遇到了他们,绕道走就是了。千万不要招惹他们。你怎么会流落在这里呢?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醒来就在这里了,今天是哪一天了?,这究竟是有人在耍我,还是我到了什么异世界?

今年是万历四年,现在五月了,具体什么日子,老人家我在山里待了好些日子,也记不清了。

万历。。。明朝的皇帝。。。等等,刚才他说什么来着,日月神教?黑木崖?那不是笑傲江湖里才有的地方吗?

见我沉默了,那老头开口道:你这个后生是不是没地方可去?老头子看你是个学医的人材,愿不愿意做我的徒弟?

我摇摇头,现在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老疯子,老人家可不可以带我出谷?我不认识这里的路。

老头似乎料到了我会拒绝,也没什么不高兴的表情,点了点头,开口道:你腿上有伤,最好休息几日。还有你这一身衣裳也要换了,否则出去吓到人家了。我在谷里有一处茅屋,你先去那里休整几日吧。刚好我还要在这里采一些草药,过几天我们一起出去。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他便扶着我慢慢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才到了那个茅屋。那老头做了饭,和我一起吃了饭,又出去采药了,让我自己休息。

我没什么睡意,周围的一切都像一场梦一般,让我很不安。茅屋里书到不少,随意拿起一本,繁体字,由上到下,由右到左的记叙方式。。。。。。

我母亲一直说简化字的使用,使我们失去了很重要的民族遗产,所以很小的时候,她就一直教我繁体字。还让我用毛笔来练字,所以这书倒难不倒我

我细细读下去,这是一本讲草药的书,那老头说他是大夫,大概是真的。

几天过去了,我的腿伤基本好了,换了衣服,老头带我出谷。和他走了一天,才离开了那个小谷,又走了一天才看见了人烟。

我最后的期望被打破了,他们都穿着和老头差不多的衣服,还有人带着刀剑成群结队。这不是我的世界。

在路边的茶棚里听到那些江湖人说什么华山派嵩山派的事情,我基本确定了,这里确实是笑傲江湖的世界。

这本书我大略看过,可是里面的人物,我大都不太喜欢,包括主角令狐冲和任盈盈。所以也不太喜欢这本小说,我怎么会来到这样一个世界里?

完全没有想要看一看剧情的兴趣,确定了我所在的世界,怎样生存下去才是第一位的。跟着这个老头学医是目前最方便的选择了。

老头似乎早就料到我会同意拜他为师,也不大吃惊,就带我回了他的住处。我便在这里开始了我的学中医生涯。随着老头辨识草药,读医书,行医,转眼三年就过去了。

我们的病人大都是普通百姓,偶尔有几个舞刀用棒的江湖人,提醒我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三年的时间,学到的东西还很有限。可是老头儿却对我满意的不得了,总说我有天分。我毕竟做了几年的医生,虽然是西医,还是有很多相通的地方

老头儿去世了,倒不是什么病,就是年纪大了,寿限到了。他临终前告诉我,他还有个徒弟,叫做平一指,因为性情乖张,被他逐出师门了。我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著名的同门。

老头儿留下了很多医书,我便继续留了下来,一边读书,一边治病救人。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只是时常挂念父母亲,我是家里的独子,他们一直对我满怀期望,也一直十分满意。虽然我们之间的相处十分的淡然礼貌,但并不是没有感情的。只是都习惯了那样的方式和距离感。那样的距离感让我们觉得相处很舒适,有自我的空间。

我很挂念他们,却不知道怎样来到了这里,又该怎样回去,不知道他们失去了我,还能不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只有沉浸在医书中,还有给病人看病的时候,我才能稍微的忘记这种伤痛。

老头儿的居所在村落边缘,附近也只有他这个大夫,周围的人都到这里来看病。从三年前起,就一直有人给我做媒,在他们看来,我这个年纪,除非娶不起老婆,早就应该成亲了。

我在以前的世界里曾经谈过两次恋爱,那些美女才女们慕名而来,又因为我的冷淡离去了。大概没有情人能接受这么淡漠的相处方式,但我觉得父母的那种相处模式很适合我。

不想在这里成亲,因为我还想要回去,不想在这里留下什么羁绊。而且说媒的对象一般都是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儿,对我来说很难接受,所以都被我挡了回去。我对人比较冷淡,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再提这件事了。

上次采的草药用的差不多了,我背上藤筐,带着干粮食材又去了百花谷。经过数天的功夫,我采齐了药材,还不打算离开,抓了几条蛇,吃了蛇胆,又用蛇肉炖汤喝。

的确如师傅所说,这里毒蛇甚多。偶然一次被蛇咬了,解了毒之后,顺便吃了蛇胆和蛇肉,觉得精神很舒畅。所以每次来采药之后,都会抓几条来吃,三年下来这蛇的数量倒少了不少。这蛇肉师傅是不吃的,他说太补了,他老人家承受不起。

这蛇胆大概有些功效,这三年来我觉得身轻体健,耳聪目明了不少。躺在草地上看医书,一边的锅里煮着蛇肉汤,又采了些鲜菇丢了进去。

忽然有脚步声传来,这里怎么会有人呢?我抬眼去看,竟是个清瘦高挑的女子,脸上画着浓妆,身上穿着鲜艳的彩衣。看了一眼,就不再看她,一是觉得她身上的颜色太过刺眼,二是这个时代男女之防甚严,再看几眼就成了非礼了。

刚才那匆匆一眼,已经看到她是已婚妇人的发型,那就更需注意一些。我从草地上坐起来,开口问道:这位。。。。。。夫人,怎么会来这荒郊野地?,这附近没什么人家,她可能是江湖人或者黑木崖上的女眷。

她轻轻开口,不答反问道:那你怎么会来这里?,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很柔和好听。

已婚的妇人还这么说话,大概的确是江湖人,我一笑,淡淡道:我是个大夫,时常来这里采草药。

她在距离我几米远的地方停下,也靠着一棵树席地坐了下来,低声道:奴家就住在附近,今天心情有些烦闷,所以来这里走走。

我点点头,没有开口答话,住在附近的只有黑木崖了。我身上备了各种迷药和毒药,倒不怕这些江湖人。

蛇肉炖好了,发出阵阵香气,我盛出一碗,见那妇人频频向这边看过来,便温声道:这位。。。夫人,我炖了蛇肉,要不要也吃一点?

她又看了我几眼,才轻轻的点了点头。我把手上的碗筷递到她手里,自己另外盛了一碗。吃完了蛇肉,又在蛇汤里下了一点米,继续煮粥。

见她没有走的意思,我也就不再理会她,继续看我的医书。她却轻轻开口道:奴家夫家姓杨。

我有些诧异,点点头道:杨夫人,我叫林攸然,是附近李村的大夫。

喝粥的时候,见她没有反对,也盛了一碗给她,剩下的我就着锅吃掉了。收拾了锅碗打算到溪边去洗碗,那妇人开口道:奴家去洗吧。

点点头,把碗筷交给她,看着她慢慢向溪边去了。收回目光不再看她,她虽然浓妆艳抹,穿着妖艳,但是说话和行为倒不失为一个温柔的妇人。

她洗了碗筷回来,还回到原地坐下,似乎在闭目养神。我也继续看自己的医书。

直到天色暗了下来,她轻轻起身,开口道:林大夫,奴家回去了,谢谢你今天的款待。

我一笑,摇了摇头,杨夫人早些回去吧,天色暗了恐怕会有些危险。

她点点头,转身袅袅婷婷的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违和感。我动手收拾东西,准备回暂住的小屋,不再考虑这个偶然遇见的奇怪女人。

第3章

第二天,第三天她都来了,还带了美酒配我的蛇肉。我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和别扭,可这毕竟不是我的地盘,好在她很安静,也就互不干扰了。

我们基本上不交谈,我看医书,而她就坐在不远处发呆一整天。

我做了蛇肉和野菜,再喝着美酒。吃完她就会去洗碗。然后,两个人就继续沉默。

第四天她要离开的时候,我开口道:杨夫人,我明天就要离开了,拿出一包避蛇粉给她,这里毒蛇甚多,这包药粉可以避蛇,杨夫人以后来这里多加小心吧。

她伸手接过,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略有些迟疑的问,你这就要走了吗?

我点点头,嗯,该回去了。

那。。。你还来吗?

怎么听起来有些不舍?有些怪异的感觉。这个妇人这些天都是一付心事重重,落落寡欢的样子。大概是有什么家事。

她给我带了三天美酒,也算安静的陪了我三天,我并不是不承她的情。于是开口淡淡道:我大概每个月这几天都来谷里采药。。。,想想她是个已婚妇人,这样说已经不太妥当,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却淡淡的点点头,好,我会来找你喝酒的。

我心下苦笑了一下,这就约定了?在这个时代,私会已婚妇人也是重罪。好在她是江湖人,大概没有那么多讲究。我点了点头,她才飘然远去了。

她的妆容和衣裳都浓艳的可怕,刺眼的让我至今都没有看清她的长相。可是她的性情温柔平和,至少她是第一个能在我身边安静一整天的人,就凭这一条,也可以算是我的友人了。

我不断的在百花谷见到这个妇人,一起吃饭喝酒,然后相对静默的度过一整天。我看医书,她就只是静静的坐着发呆,偶尔似乎拿了个绣屏在绣花。甚至还帮我洗过两次衣服。可是我们说的话加起来还不到一百句。

最近,来看病的江湖人提起了福建林家被灭门的事情,让我知道,小说的情节已经开始了。可是那又怎么样?他们演完了情节,我还要过我的日子。我对于回到原来的世界,已经不抱什么期望了。所以要在这里好好活下去。

再次去谷里采药,到达谷中时,天色已经暗了。一抹鲜艳的颜色倒在我的小屋门口,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我急忙跑过去。她的小腿被蛇咬了,人已经昏迷过去。我给她的避蛇粉已经用完了吗?

我掀起她的裤脚,检查伤口。伤口还很新,还好我今天来了。吸出了毒液,给她敷上药包扎好,俯身把她抱进了房间里。

又去厨房里熬了解毒药,拿到床边,她还没有醒来。试图喂她,药汁都从她嘴边流了下来。于是很老土的用嘴巴喂她,我是个医生,这样的行为就像做人工呼吸一样,没有任何邪念。

况且对着这么一张浓艳的脸有邪念,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忽然注意到。。。她有喉结。。。男人。。。

满面浓妆,又穿着花枝招展的,住在黑木崖的男人。。。东方不败。。。

他说他的夫家姓杨。。。杨莲亭。。。

这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小说中提到名字的人物,居然是他。。。

笑傲江湖里我喜欢的人物很少,他却算是一个。他爱权势,却没有杀了任我行;他爱上男人,就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对这个人物,我有莫名的感觉,有些同情,有些怜惜。

以后还是装作不知道他的身份吧。

否则还能怎样?他可是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的男人。

我有些怀疑他这么高的武功怎么会被蛇咬了,那么高的内功,怎么会畏惧这点蛇毒。可是不愿意深想,能为什么呢?我也没什么好被算计的。

因为被蛇咬伤了,他略有点发烧。给他盖好被子,他还是微微有些发抖。反正都是男人,我用被子把他裹了起来,自己也上了床,在被子外面抱着他。

渐渐的捂出了些汗,我下了床,去小溪边接了些水,拿布巾给他擦头上的汗。他脸上的浓妆渐渐被我擦花了,恐怖的一团红,一团黑,一团粉,一团金。看得我直起鸡皮疙瘩,索性拿着湿布把他脸上的妆擦了个干净。

按年龄算,他应该三十几岁了,可是因为练武的关系,有些看不出年纪。皮肤很白,眉毛很秀美,睫毛很长,五官其实长得很清秀,比画浓妆时顺眼多了。很难想象他自宫前是怎么混江湖的,不过那时候留着一把大胡子,大概看不出相貌了。

我之前是觉得他有些违和感,之所以一直没有怀疑他的性别,是因为他有一双好看的手。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的相貌和身段,但是时常能看到他的手。那是一双纤细柔美的手,偶然看到那双手拿着绣花针,觉得很合适。所以无法想象,那会是一个男人的手。

黎明的时候,他渐渐退了热,睡得比较安稳了。我也疲倦极了,在他身边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见一双幽暗深沉的眼睛正望着我。连忙起身,歉意道:过意不去,竟然睡着了。你好些了吗?

他点了点头,掀开被子,现出伤口看一看,轻轻道:已经好多了。

昨天晚上你出了很多汗,我帮你擦汗的时候,把你的妆擦花了,索性就帮你洗了脸。

他有些不安的摸摸自己的脸,我鬼使神差的加了一句,其实你不化妆比较好看。

说完立刻就后悔了,这算是调戏吗?气氛有些尴尬,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他却忽然有些忧伤和愤懑,我化妆是因为他,可是他几乎不看我。我不能生育,可是为什么他有了子嗣之后,他还是要找其他的女人。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害怕失去他。。。只有他,把我当成。。。当成。。。,他呆呆的说不下去。

只有那个人把他当成女人,所以他爱那个人,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段浮木一般的爱着那个人。

我不会安慰人,只能淡淡道:他不懂欣赏,不是你的过错。

他听了我笨拙的安慰,展颜一笑,很单纯的样子。

我也一笑,饿了吧,我去做早饭。

起身去小溪边洗漱了,又熬了稀饭当早饭,两个人就着咸菜吃了。

昨晚没有回去,不要紧么?

他摇摇头,淡淡一笑,轻声道:没关系的,他仍然梳着妇人的发髻,不过脸上没有再上妆。让

我总算可以直视他的脸了,以前的一团花团锦簇看得我眼晕。

白天照旧安静的度过,晚上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腿上的伤虽然还没有好,但是我想那一点伤对他这个武林高手来说,应该不是问题。

但是,他若想留下,就留下吧。反正都是男人,也没什么不方便的。

晚上把床留给他,我用干草铺了床凑合着睡了。

接连几天都是如此,他一直没有回去,直到我要离谷的时候。

下个月再去百花谷的时候,他已经在茅屋里等候了,还带了酒菜。虽然穿着鲜艳的彩衣,脸上却没有化妆,让我很欣慰,这样至少说话的时候,可以直视他的眼睛了。

我采草药的时候,他就在不远处跟着,只是仍然不太说话。

知道他是谁之后,和他来往的那种顾忌就少了很多。我好像从来也没有担心过,他会对我不利。大概是因为,知道他是谁的时候,我已经认可了他安静温和的气息。

他晚上也没有打算回去,好在他带了被褥用品来,让我不至于还睡在干草上。虽然他是男人,可是他的内心里希望别人把他当成女人。所以,我也习惯性的容让他。让他睡了我原本的床,自己在房间角落里另铺了一个。

有一次,他靠近我的时候,衣服上的熏香让我皱了皱鼻子。下次再见面时,他身上便再也没有刺鼻的香味了。

我留了心,知道他很在意我的看法,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于是一次装作不经意的提起,觉得他穿素色的衣服会比较好看。到了下一次,他果然换了素色的衣服。让我觉得顺眼了许多。

我看医书的时候,他仍然会安静的坐着,只是脸上不再有那种怅惘和忧郁的神色。

你家里的事,已经解决了吗?,我偶然一次问道。

他摇摇头,含笑说:你不是说过,他不懂欣赏,不是我的过错吗?

我点点头。

他又轻声道:我已经很久不见他了。他没事要我做的话,也不会找我的。他弄了很多女人回去,我也不管他了。。。

我又点点头。我也已经很久不叫他杨夫人了,一是因为他是男人,二就是厌恶那个杨莲亭。

我看医书的时候,他多数时间都是拿着针,拿着布,缝缝绣绣着。

于是我收了第一个荷包。荷包简单的样式和干净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特意迎合了我的喜好。虽然知道送荷包有些特殊的含义,我还是接了过来,装了一些必备的药品,随身带着。

然后有了衣服,鞋袜,俱都是我能接受的款式颜色。只是在那细微处,比如袖口,衣襟那里,有和衣服颜色相近的绣花,让人几乎看不出来。他用了很多心。

他大概是用针很快,所以每次见面都带给我好几件衣服,看似平常其实做工精巧的不得了的衣服。

直到我笑叹道:衣服已经够穿了,等这些旧了,你再给我做新的吧。

他才含笑答应了。

无论是我带着他送的荷包,还是穿着他做的衣裳,他面上都会有欢欣之色。

他是真的很希望自己是女人吧。

渐渐的,做饭洗衣这样的事情,他全部接手了。我除了采药,看医书,简直就是混吃等死了。。。

可是我从来没有过的这样简单愉快过。以前有人陪的时候,总觉得吵闹腻烦。没人陪的时候,却偶尔又感到有点孤单。可是现在很好,他是能让我觉得舒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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